与他又是一个大父养出来的,又如何能分得清?!”
黄品撇了撇嘴,“问的是你自己,你管旁人信不信干什么。
再者能不能分清又不是看明面上叛不叛出家门。
只要你想分清,那么你便能分得清。
说得虽然有些绕口,但其中的意思你该懂。”
王昂叹了口气道:“我当然愿意分清,可问题是你还能信得过我吗?”
黄品抬手抚了抚额头,十分无语道:“你赢了。
与你掰扯道理,我也是真蠢。”
放下手看了看左右,黄品对王昂一挑眉,“真不是要挑拨你跟他的关系。
那可是李斯的女儿,并且还是最后一个未嫁的。
你这么不识好歹的拒婚,你那位兄长指不定怎么恨你。
你除了跟着我一条道跑到黑,你也没路可走了。”
拽了拽王昂的胳膊,黄品朝着前边继续边走边道:“既然得继续跟着我混,把你那颓废的恶心样子收起来。
先给你兄长传信同样这门婚事。
随后仔细拾掇拾掇,两三日后还按原先定的去卑移山那边转悠。”
“你还要带着我一起去那边转悠?你真的还信我?”
王昂与黄品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存了死志。
他能领兵一曲,又能被召入咸阳宫,除了悍不畏死得的功勋,北境屯军哪个不知道他是跟着黄品沾了光。
结果回手就与李斯搅到一起。
两家联手就算有再大的权势,也会被人所不齿。
嘴上不说什么,心中指不定会怎么骂他。
从没做过无义无信之事的王昂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即便是王家真能得了好处也不行。
更何况王家不但得不到好处,更会丢了名声。
唯一能挽回些王家颜面的办法,就是以他的死让世人知道王家还是有道义的。
也想以死告诉黄品,他不是王离那样只知利益不知情义的人。
而方才黄品出手拦下他,他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