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眼下的状况而言,政哥出于鼎力支持的安排,倒是能给偷偷摸摸的做事提供些便利。
想到这,黄品对白玉摆了摆手,“不说这些后话。
郿县的子弟现在还有多少擅长骑战的。”
白玉苦笑着回道:“之前能从军的都没几个,就算家中有马又能如何。”
顿了顿,白玉又满是疑惑道:“你之前不是说为了避嫌不打算接手郿县的屯田戍卒。”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顾不得那些。”
走到营帐门口,看了看外边的天色,黄品对白玉摇摇头继续道:“王昂这婚事是推不掉的。
而李斯与王离的联手,今后将要惹出大祸患。
涉间是念及白家之前的情谊,还是会选择跟王离一路走到底谁也说不准。
今后我与老李在九原能掌控的军卒越多越好。”
黄品的这个解释让白玉愈发的疑惑,“王离与左相走到一起,我知道对老秦人是个重击。
可却没到你说的这个地步吧。
再者谁敢与屯军相对峙,又怎么可能与屯军相对峙。”
“谁敢?我防着谁,谁就敢。”
扫了一眼帐外,黄品迈步走回木塌旁,边收拾东西边对白玉低声继续解释道:“陛下总有走的那一天。
而公子扶苏继位的话,对重今重法的李斯而言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肯定要想办法换了其他公子登位。
想要让其他公子登位,就要扫清支持扶苏的那些人。
将来对峙都是往小了说,极为可能要大打出手。”
黄品即便是已经搂着说,还是让白玉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仔细寻思了半晌,白玉脸色难看道:“你方才就是为此而气愤?
可左相年岁已经那么大,还能走在陛下后边?
再说公子扶苏的夫人也是左相之女,怎么可能闹到那一步。”
“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尤其还涉及到权势。”
应了一声白玉,黄品将兜囊挂在腰间沉声继续道:“派人回安登调两千郿县人尽快赶到山北,咱俩则现在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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