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看这铁疙瘩!”
李信虽然嘴硬,可心里却已经激动的不行。
阳山不缺铁料,如果多立些这样的锻锤,恐怕九原一地打造的甲胄赶得上大秦其他各地数目之和。
而且总是冷着脸,李信其实也很累。
嘴硬了一句后,就坡下驴的气哼哼道:“那是大度与小气的事吗?
你以为你售卖搪瓷单单是不是会通敌?
你自己得罪了谁你不知道?
以为有了陛下的赐剑当真就能为所欲为?
李斯那心思转得不比你差,更是在朝堂混了几十年。
回来你不夹起尾巴,居然还主动招惹是非,你是嫌命长?
还有自打你从咸阳回来,愈发喜欢耍那些小手段。
原本你就想让左军收拾收拾那些小部,可为了达到目的,你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不怪蒙恬对你不放心。”
见李信终于不再置气,黄品先是咧嘴笑了笑,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原本的主线任务是保命的前提下,尽量把日子过得舒坦些。
折腾了大半年,这个任务其实已经达成了一半。
但咸阳溜达一趟后,不但主线任务更改了。
他个人也要朝着既能打,智商又要时刻在线的六边形战士的方向发展。
他比谁都累,也比任何人都想过安稳日子。
可主线任务虽有所更改,但本质上还是保命为主,根本就停不下,也不敢停下来。
对于李信站着不嫌腰疼的话,黄品叹息过后只能摊摊手道:“您当我愿意这样?
谁不想过些轻轻松松被人伺候的日子。
可问题是我若松懈下来,不但陛下给的重任没法交代,边地早晚也要出大乱子。”
李信撇撇嘴道:“都知道你聪慧,你能干。
但你自己能谦逊些吗?
怎么九原离了你就立刻要出乱子?”
“您别跟个杠精一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