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瞄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西横,黄品憋着笑轻轻拉了拉白玉的胳膊,“话别说的那样难听。
你能钟情于我,不就是看中我的仁义。
我跟西横不但志同道合,更是相交莫逆。
我能眼看着墨门就此消亡?
而且他们这帮墨者也属实都是一根筋。
能帮一把,就帮上一把。”
观察了一下白玉的脸色,见没什么变化。
黄品嘿嘿笑了两声,将准备去域外传扬墨家学说的计划简单说了一遍。
随后不给白玉开口的机会,黄品立刻对西横晃了晃手,“夫人能如此让步,你还有什么不满。
若是不想让我中途离开墨门,等你们墨门弟子都过来的时候把话都讲清楚。
今后带着宝物出去售卖的同时,只传扬墨门的学说,于工道辫物上不得外透半点。
只有域外的人跟着回到咱们这,才能挑些不紧要的教授。
若是不按这个去做,为了拉人入门就把技艺随随便便就传了出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到时候别说是夫人跟你们发急,不让我再跟你们混。
估计官府知晓了,都会找墨门的麻烦。”
“别一口一个你们你们的,待老钜子的信物到了,你就是墨门的真正钜子。
况且早就跟你说过,钜子之命墨者皆从。
你怎么总担心墨者不听你的。”
略微不满的应了一声,西横皱着眉头看了看黄品,“这个时候说这些,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还有冶铁铁前你好像就说过这样的说辞,你到底……”
“这时候还敢说什么怪不怪的?小心夫人马上就把我从墨门里拉出来。”
不给西横仔细琢磨与说下去的机会,黄品十分夸张的吓唬了一下后,马上指着窑炉道:“别说那些没用的。
我这边快搅拌完了,赶紧把乌炭铺好。
只要烧出一件可用的,够墨门所有人一年的用度都是往少说。”
余光看到白玉皱着眉头有开口的意思,黄品赶忙又指向地上鼓风用的橐排,故意打岔道:“知晓夫人在疑惑什么。
先把橐排塞到风口,待会儿烧出来物件,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