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干的事情,我不逼迫你。”
略微沉默了一下,黄品装作心疼的样子抬起两根手指,“我与白玉已经成了夫妻。
若是快些明年就能有了子嗣,原本有两个秘法是打算留给孩子的。
可你非要讲什么道义,我又是个极为重情义的人。
只好忍痛将这两个秘法拿出替了铁锭。”
不给西横表态的机会,黄品脸色一凝,抢先继续道:“这两样绝非铁锭那样,就是单纯用来赚钱的。
秘法可以给你,但我有要求。
鼓捣这两样物件的人手必须可靠,秘法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
不然又要血流成河。”
西横眼眸微微一缩。
他听到是给孩子留的,原本打算拒绝。
但是黄品后边的话,居然涉及到了追杀与灭口,这可是自接触黄品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这反而勾起了西横强烈的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秘法,又是什么物件能让黄品这样在意。
略微沉默了一下,西横对黄品咧嘴笑道:“你不接钜子之位,却行钜子之事。
实际上墨门还是交到了你的手上。
墨者自当以你为尊,更当奉你号令行事。
你下令不外传,自然便传不出去。
若是这个都做不到,可入不了墨门。”
黄品迎向西横的目光,对视了几个呼吸后,抿嘴笑了笑,“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信你。”
西横见黄品答应的这么痛快,心中生起一阵疑惑。
秘法那样重要,他说的话连誓言都算不上,黄品就这样答应了?
西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却又说上来。
可话已经说到这了,西横只能点头道:“定不负你所信。”
黄品嘿嘿一乐,下意识的嘀咕道:“穿越小说里烂大街的造纸术与烧玻璃总算是可以启动了。”
西横眉头一皱,询问道:“你的秘法是传什么学说?
还有你是要制脂膏与烧什么?”
“没什么学说,更不是炼什么脂膏。”目光扫了一眼穿鼻环那边,黄品拍了拍西横的肩头,“先忙正事,晚间过来找我再告诉你要鼓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