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落到黄品身上,西横长叹一声道:“你到底如何也多少清楚了些。
确实是满肚子的工道秘法,但动手上却差了些。
你接钜子之位,对你对墨门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真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抗拒。”
“我话算是白提前讲了。”
学着西横的样子用断刃插了里块肉放到火上,黄品盯着篝火继续到:“之前就与你说过,我品性没有你们那么高尚。
我对墨门只抱有同情与好感,但却没工夫去振兴墨门。”
扭头看向西横,黄品脸色略微复杂道:“我说没工夫并不是推脱之言。
对我来说没什么事比性命更重要的,我要为活下去忙许多事情。
或许你无法理解我说的话,但事实就是这样。”
扭回头反转了一下短刃,黄品缓声继续道:“你也说了,我把路已经指给了你们。
总不能饭但嘴边了,还要让我给你们喂下去。
另外,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合作,相处起来更舒服吗。
我若是成了钜子,你还能与我这样随意?”
“只要你同意接钜子之位,随意不随意算不得事。”弯下身子瞄了一眼火口,西横看向黄品道:“况且怎么相处,还不是全凭你的心思。”
黄品郁闷的长呼一口气道:“我说的是胡语吗?
你不能只听对你有利的,这不是为人之道。
况且你又不是钜子,你能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现在老钜子还没怎么样呢,你现在的做法叫大逆不道,当心给你逐出墨门。”
西横嘿嘿一乐,“如果没这个把握,我会与你提这个?”
捋了捋胡须,西横脸色一正沉声继续道:“咸阳那边能把这九个小子派过来,只是个开始。
但凡能够来边地的,都会陆续过来。
这意味着今后墨门之地移到了边地,彻底放弃了咸阳。”
“全都到边地来?”黄品将眉头皱成了一团,十分不解道:“边地或许能被看得松些,可你们这样做未免有些太孤注一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