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炳见众人笑得开心,心想既然已经出了丑,不如就放开手脚,再给大家添点乐子。他站起身来,向众人一拱手,说道:“既然《高山流水》未能让大家尽兴,那我再为大家献上一曲《广陵散》。”
众人闻言,纷纷鼓掌叫好。东方炳重新坐下,调整了一下琴弦,然后再次闭上眼睛,指尖在琴弦上跳动起来。这一次,他的琴音更加激昂,宛如战场上的金戈铁马,让人热血沸腾。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和东方炳开玩笑。就在他弹得正投入时,那只马蜂似乎被琴声激怒,突然振翅飞起,在东方炳的周围盘旋。东方炳心中一慌,手下的琴音再次变得混乱,最终在一声悲怆的低音中结束。
丁贤一面开心地笑着,一面望向家丁方向,那家丁见到少主看他,举起手中的布袋,又放向来。丁贤会心地笑了,心说干得漂亮,下面就等着我的表演吧。
孔柳见状,走上前来,轻声说道:“东方公子,你的琴音足够精彩,吸引得马蜂几次三番投怀送抱,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东方炳看着孔柳,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孔柳姑娘过奖了,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今日的表演竟然如此多姿多彩。”
孔新也走上前来,拍了拍东方炳的肩膀,说道:“东方公子,虽然你的琴艺未能如愿以偿,但你给今日的才艺大会增添了不少乐趣。这份乐观和豁达,才是男儿本色。”
东方炳闻言,心中一暖。他知道,自己未能以琴音赢得孔柳的芳心,成为了众人的笑柄,孔大人无非是安慰自己罢了。
最后,终于轮到了丁贤,这位自封的“风流才子”,带着他的宠物鹦鹉,信心满满地走上了舞台。他平日里游手好闲,对于前面众多才子佳人的失败,他不但不气馁,反而觉得这是自己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丁贤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他看着孔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想:“这些书呆子只知道卖弄诗词歌赋,却不知美人要的是情趣。”
他轻轻拍了拍笼子里的鹦鹉,对着它耳语一番,然后自信地一挥手,鹦鹉立刻叫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原来,这只鹦鹉之前在赌场待过,只学会了这句。丁贤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尴尬,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笑嘻嘻地解释:“这个...这个,说明它懂得规矩!”在场的人无不捧腹大笑,孔柳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孔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摇头,他知道丁贤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今日的表现更证实了他的判断。但孔新也是个体面人,不愿在众人面前让丁贤下不来台,便笑着说:“丁公子的鹦鹉果然与众不同,还懂得赌坊的规矩。”
丁贤见孔新给了自己台阶下,心中一喜,决定再接再厉,展示自己的“才华”。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声称要现场赋诗一首。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却不料手中的竹简突然滑落,散了一地。
丁贤手忙脚乱地捡起竹简,试图维持风度,却越急越乱,最后连自己的发髻都松散了下来。他“哎哟”一声,头发散落,形象全无,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孔柳看着丁贤的窘态,心中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同情。她走上前来,轻声说道:“丁公子,你的诗...很有特色。”
丁贤见孔柳并未嘲笑自己,心中感激,他揉了揉鼻子,笑着说:“孔小姐见笑了,我这诗...确实有特色,就是特色过了头。”
众人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孔新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丁贤虽然未能以才华赢得孔柳的芳心,但他的风趣和自嘲,却让这场才艺大会增添了不少乐趣。
孔新看着丁贤,心中暗想:“这小子虽然不学无术,但这份乐观和豁达,倒也难得。”他拍了拍丁贤的肩膀,说道:“丁公子,你的表演虽然未能如愿,但你给今日的才艺大会增添了不少色彩。”
丁贤闻言,心中一暖,他知道,虽然自己未能赢得孔柳的芳心,但他的真诚和乐观,却也让他在这个春天里,留下了一段难忘的记忆。
接着,丁贤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件“宝贝”——一个自制的小型走马灯。他向众人展示,声称这走马灯能在夜晚自行发光。众人好奇地围了上来,只见丁贤神秘兮兮地转动了走马灯的小把,走马灯果然开始发光,但没转几圈,走马灯突然发出“咔嚓”一声,熄灭了。
丁贤愣在原地,看着手中的破走马灯,不知所措。孔柳走上前来,笑着说:“丁公子真是巧手,这走马灯...很有创意。”
丁贤尴尬地笑了笑,说:“孔小姐过奖了,我这走马灯...确实有创意,就是创意过了头。”
孔新也笑着摇摇头,说:“丁公子,你的走马灯虽然出了意外,但你这份创意确实不错,还有这巧夺天工的技艺也甚是了得。”
这场聚会,本意是一场严肃的相亲,却因为这些公子们的搞笑卖弄,变成了一场欢乐无比的闹剧。孔新虽然忙得焦头烂额,本以为能发现人才,找到心中的乘龙快婿,结果看到这些年轻人的奇葩行为,也不禁感到一丝心酸。而孔柳,在一旁看着这些滑稽的表演,心中对父亲的良苦用心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孔柳看着这场景,不禁哑然失笑。等众人走后,孔柳坚定地对孔新说:“阿翁,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的婚姻,我想自己做主。”,孔柳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孔新看着女儿,心中既感动又矛盾。他知道孔柳的独立和坚强,但作为孔家的一员,他不得不考虑家族的名誉和传统。
“孔柳啊,你可知道,这世道对女子有多苛刻?你若选择了邓晨,那我们的孔家...”孔新的话没有说完,但孔柳已经明白了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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