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孔府,说明来意,下人见是邓晨就请了进来。远远地看到孔柳迎了过来:“状元郎,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快说来干什么?”
邓晨一见是孔柳,想起前几次被这丫头拿捏就心里不爽,想着趁机逗逗她。就说:“孔大榜眼,这不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孔柳听了,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反倒撇撇嘴:“哼!谁信!”
“不信啊,邓沙,咱们走!”邓晨扭头做欲走状,心里数着:一、二、三
孔柳当即有些不会了,急的追上两步,气得直跺脚:“走吧走吧,走了就再也不要来。”
邓晨扭头猛地回身,手里拿着花露水,欲做献宝状,嘴里还念念有词:“噔噔噔,你看这是什么?”
那只动作有点大,再加上孔柳情急之下追上两步,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撞个满怀,邓晨登时有点懵,只感觉对方欲倒,情急之下双手本能伸出去抓扶,花露水也顺势花落,哪想到一只手抓到孔柳肩膀,另一只手抓住一个凸起,却又软软哒,我类个乖乖,还挺舒服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点懵,邓沙眼睛瞪得溜圆,忽然又意识到非礼勿视,猛地双手捂眼,扭过身形。
邓晨一时间沉迷于触感,竟然有些痴呆,大脑也反应慢了半拍儿。
孔柳更是猝不及防,一时间也是脑袋短路,只有触感最真实,一种酥麻感觉遍布全身,还没来得急面红耳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本能欲大声喊出非礼呀,非字刚出口,就被邓晨一手捂住口鼻,耳语:“唯恐天下不不知吗?”,然后大声说道:“非要请我进来坐坐吗?”
迅速站稳身形,一手扶正孔柳,一手捂住她的口鼻,孔柳呼气困难,憋的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叫,邓晨才意识到赶紧松手,孔柳气得低声斥道:“你这是想要捂死我吗?”,然后身体恢复正常状态后,忽然想起刚才的情形,羞得不行,肉眼可见得满脸绯红蔓延到白藕一样的脖颈儿,白藕秒变粉藕。
邓晨忙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是给你献宝吗?咦,花露水呢,我的花露水呢,是要给你的,快帮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