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欲言又止,司徒娴韵问道:“爷爷唤我来此,可是有要事?”
“丫头啊,你和老七自幼相识……”
话未说完,司徒娴韵便黛眉微皱。“爷爷是来帮他说情的吗?
此人阴险龌蹉,险些害我失了清白。若非大司命相助,今日怕是中着了他的道。爷爷,若是为此,您还是免开尊口吧。”说着,司徒娴韵将头撇向一边,不再与司徒文对视。
似乎心有愧疚,司徒文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脾气是越来越大,和你二姑一样。
爷爷还未说完,你便开口打岔,这可不合礼数。”
“我才不管这些。总之,不除掉他就已是孙女的底线,也是看在二姑的面上。您老要是来说这些,还是早些休息吧。免得一会又说我惹您生气。”言罢,司徒娴韵咬着嘴唇偷偷瞥了一眼对方。
几息之后,见司徒文没有接话,她继续说道:“过几日孙女还得去趟静海,新粮入库乃是大事,免得下面人手脚不干净。”
“少华去吧,你……”司徒文顿了顿,又颇为无奈的说道:“你就留在京城,不用去了。”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神色微变。“爷爷?您老这是何意?粮草筹集之事一直是我在操办,怎的突然就要大哥去?
再说,就他那点心思,被人玩了都弄不明白。爷爷,您还是我去吧。”说着,她使劲摇动着司徒文的手臂,言语中也多有讨好之意。“大哥他不是这块料,您老就别瞎折腾了。”
“皇帝封锁了四门,你哪也去不了。”司徒文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脸色也没有了先前的和蔼。
“什么?纪凌这是何意?”司徒娴韵神色骤变,心中也是猜到了几分。“莫不是因为今日之事?人就在摘星司,他封锁四门做甚?”
“小丫头,就凭你这份聪明,其意还用爷爷说吗?”司徒文站起身来,缓步朝向窗边走去。
“……”此话一出,巨大的不安浮现在司徒娴韵的脸颊之上。“皇帝可是要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