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来帮忙,挠痒的挠痒,清理的清理。

佩奇难得的配合,瘫在地上任人随便摸,简直就是爽翻了!

先把伤口里的蛆虫冲洗干净,再用棉布粘着酒擦过。

野猪感觉到痛,哼哼唧唧的想起身,又被酥入骨头的挠痒哄回去。

江枝把伤口消毒后再撒上药粉,包就不用包了,就这样敞开着。

现在每个人都没有心情再吃饭了。

知道佩奇受伤,但不知道何时何地受伤,找到案发地最重要。

“佩奇,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江枝扯着猪耳朵问。

野猪翻白眼:不懂你在哇哇叫什么!

猪听不懂,没办法只能自己去找,几个人分散开,先找家附近。

此时浓雾弥漫,能见度不足十米,一大早上也就找遍整个老云崖,没有发现问题。

江枝拍着佩奇的背有些着急:“佩奇,你是在哪里受伤的?带我们去看看!”

佩奇依然不懂。

江枝气得戳它几下,畜生就是畜生,讨吃是本能,再聪明也听不了太多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