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只有一个嫂子,以前跟自己争,嫂子就没有赢过。
可这又是招惹又是躲藏的行为,别说马干娘不明白,徐玉仙自己也不明白。
她摸摸鬓边的一支石榴簪,心思复杂难平。
她知道自己在干啥,明知道要避着娘家,可心底却有一丝期盼,想让娘家人主动找到自己。
若真找来,舍十几两银子而已,也能让家人看看自己如今的风光。
拼斗半生不能衣锦还乡,如同锦衣夜行,比买了新衣服却没办法照镜子还难受。
她这心思若让江枝知道,肯定会说一句:就这点城府还想搞事,真是狗肚子里装不住二两热香油,不飚出来难受。
徐玉仙这里还不在意,江枝已经带人找到那个天天溜街磕牙的妇人。
几人立即到旁边的饭铺,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
“包打听”喝一口小酒,满脸红光,可一听是问杜家小姐,还反复琢磨一阵,想了好几次才说出杜家继室原配那一桩来。
实在是她脑子里装着半个城的资料,想问还需要数据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