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把钱丢了,具体丢失在什么位置她也说不清楚,好在是连钱袋一起丢的,方便寻找。
一百文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够一家人买油买盐吃几个月,也只是两天工钱。
徐根庆则陪着秦氏,听她絮絮叨叨说以前的事,偶尔也宽慰几句。
秦氏眼泪汪汪:“你那时候还吃着奶,我坐月就想吃……饿!我想吃一只鸡!”
“你奶说鸡要给秋儿和你大哥吃,我只能喝汤,喝汤好,喝汤才有奶水。
你爹也说我是长辈,好汤都交给我喝了,鸡肉就要让着孩子。
我想吃肉,可炖一只鸡我就只能喝一碗汤!”
徐根庆道:“以后我们自己多养鸡!你可以吃鸡,不能再偷钱悄悄买吃食。”
“真的能吃鸡肉,不是我喝汤,肉必须让给莲花吃?”秦氏问,她不相信。
见娘口口声声不离吃鸡,徐根庆很是别扭道:“你是我娘,当然一起吃肉,莲花吃啥你就吃啥!”
从秦氏和徐根庆很是幼稚的对话中,江枝听明白了些什么,不禁有点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