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颂梨心说,他俩是对地方的治理和执政路线不同。
她和他说那么多,也是在尽量地拖延时间,虽然她很笃定谢湛不会让炸药引爆,但是万一呢?她需要将情况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谢湛看着她,似乎从打算退亲开始,他们两个就在相互防备,相互算计。
他知道她在拖延时间,他何尝又不是?
而且他无所谓,吕颂梨给他解惑,他算是赚了,俗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时,谢湛还不知道,两人的对话,都被会唇语的陈阅通过望远镜读了出来,被平州的史官记录在册。
这时,秦珩的亲自来报,“大将军,再坚持一会,我们就能将大黎埋好的炸药处理掉了。”
秦珩问道,“还要多久?”
“两刻钟!最少最少也要两刻钟。”
秦珩望向鹿鸣台,难掩忧心。
就在这时,由远到近,传来一阵骏马飞驰的声音。
众将士朝声音处看去,而手持望远镜的精锐士兵已经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