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此时正在正厅等夫人。”
赵郁檀站了起来,又顿住了脚步,最终提起裙子往正厅疾步而去。
别院管事将赵郁檀这个夫人引至大厅后,便退下了,退下前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整个大厅,只剩下两个人。
赵郁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
谢湛缓缓地摘下面具,“是我。”
赵郁檀捂着嘴,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个时辰后,赵郁檀在丫环的服侍下沉沉睡去,眼角隐有泪迹。
谢湛则无比的清醒,折鹰冲?原来如此,这便是她执意携子到涪陵来的原因。
弄明白之后,谢湛起身,披了一件外袍,走出室内,朝门外吩咐,“派人看着那宋时屿,不要让他离开涪陵。”他不希望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发生。
那厢,宋时屿离开谢家别院时,有如芒刺在背,他强忍着回头的冲动,带着妻子离开。
等他回到家后,那股异样的感觉才消失,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他妻子正打算去厨房整治晚饭,却被他拉住了。
妻子不解地看着他。
“收拾行李,我们离开涪陵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