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新帝看吕德胜都顺眼了。平时玩归玩,闹归闹,关键时刻不掉链子。难怪先帝宠他,太有眼力见太识大体了。
要是吕德胜知道他这想法,肯定会瞪大眼睛的。
皇上误会了,不是他不想添乱,他可想了。
但女儿流放前交待他,让他这段时间安分一点,他才苟着的,没想到还无意间刷了一波新帝的好感。
这时,新帝龙桌的正上方,摆着的正是吕德胜的申调折子。
张献在旁边伺候笔墨。
新帝拿起御笔,蘸了蘸墨,御批‘已阅,准卿之所奏’。
要用印的时候,左安民出现了,“皇上,不可啊。”
张献:“左大人真是消息灵通。”
新帝闻言,脸微凝。
左安民冲他轻哼了一声。本来嘛,张献上位,他发现干不掉他之后,就朝他示好,想与之达成一个共识。
台面上大家和和气气的,台面下,怎么斗怎么交手不行?大家不都这样么?
偏张献这厮不肯,非要摆明了车马阵营和他干,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