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仁德帝敛了敛眉:“那,这荷包又是怎么回事?”
沈宓深吸了一口气:“这荷包,并非臣女的。”
“臣女向来不会女红,更不会将这样一个鸳鸯荷包放在身上。”
她从自己腰间解下一个荷包,荷包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一只白虎。
“陛下,这才是臣女的荷包。”
众人顺势看去,就见沈宓手中的荷包上,绣了一只白虎,且绣工当真是一言难尽。
慕容澈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荷包上那白虎上,唇角微勾。
他低声喃喃:“好歹白泽保护她这么多次,也算是值得。”
仁德帝道:“看样子,沈二小姐的女红当真是不行。”
他目光落在信亲王手中的荷包上,荷包上的两只鸳鸯绣工精美。
一看这绣荷包的女子,定是心灵手巧。
他道:“皇弟,如今你手中的荷包并非沈二姑娘的,想来与你私定终身的人,你也搞错了。”
信亲看着自己手中的荷包眸色微变。
“可这荷包,分明还绣了沈姑娘名字上去。”
“沈姑娘怕是中意本王,不愿意承认罢了。”
沈宓立马反驳:“信王殿下,你可不能乱说,我从未中意信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