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壶面色低沉，朝张道明问道。

他们的苍天丹道成立已经有两百年，他投资出去五千灵石，拿到手的却一点都没有。

这让他开始怀疑张道明是不是要携款跑路了。

同时他又想到了苍天剑海里曾经集资的第一人。

陈夏。

一个人硬是集齐了三十万灵石。

且熬走了大半的债主。

那些曾经借给陈夏钱的预备弟子，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通过测试，成为正式弟子的，大多数都被淘汰了。

没成为正式弟子，又不再是预备弟子了，便不能再继续久住，得各回各家去。

而陈夏当时还在坐牢。

于是这些人的钱也要不回来了，陈夏赊给他们的飞剑，大多人都没有带走，还到了陈夏的洞府里边。

不带走的理由很简单，预备弟子们有统一的回答。

“这又不是自己的飞剑，万一哪天突然给自己脑袋来上一剑的话，那就好了。”

哪里好呢？

邳壶稍微想了一下，便明白了。

好就好在，陈夏不仅不用还钱了，还有可能多得一笔死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