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小女儿提出给少爷的吃食中混入细叶水草。”

管家这话一出来,明显感觉钱串子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哪哈还是端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可熟悉他的管家自然明白。

此时老爷越是平静,那内心的报复必然是越发浓烈的。

一时间,管家也不敢在开口多说什么。

钱串子手里端着汝窑产的茶杯,将已经冷了的茶水一饮而尽,一张胖脸挤满了笑,“细叶水草好啊!”

“细叶水草这玩意儿,若非在扬州住久了,深谙后宅陷害之道的人,还不一定能知道,这玩意儿可是有大用的。”

钱串子话音刚出来,管家就顺着他的话说:

“老爷说的是,细叶水草配花生甜汤最好喝!”

“嗯,小孩子嘛,哪个不爱吃甜的,杨管家那小孙子看着虎头虎脑,一定没少吃甜的。”

“老爷英明!”

管家低头回了一句,里不再开口。

主仆你来我往的几句,就将杨虎子的去处安排好了。

可两人丝毫没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