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淮和连柯语……”季棉虚弱的道:“联手了!”

宋离拧眉:“段长淮打的你?”

“不是……”季棉连忙摇头,又咳出一口血:“连柯语……”

最后一个平静的夜,被季棉的受伤而打破。

众人分队各自离开。

次日清早,外边一片白雾茫茫,遍地银装。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雍州很少下雪,可今年不但下了,而且下的很大,直如撕棉扯絮。

天寒地冻的,宋离身体开始变得虚弱,整个人穿的再厚,都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不见一点温度,腕间手环警铃作响成了常态。

一行人,谁也不让她行动,只等着明天。

“热水。”傅时弈端着杯子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暖炉,里头燃地是白檀香。

“说起来也是有缘,”宋离喝了口热水,突然笑了一声:“因这个毒素,我脾气极易暴躁,可每次闻着白檀香味儿就能安静下来。”

傅时弈挑眉:“这么说来,你以前没拒绝我的接近,是因为我身上白檀香?”

宋离懒洋洋道:“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