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闻言,却只是缓缓靠向了椅背,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我还真想看看他们那种人的做事手段是怎么样的。”
“我靠。”贺靖忱忍不住爆了句粗,道,“你没病吧,说话怎么跟霍二似的!”
这话说出来,两个人都顿了顿。
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话,是从前的霍靳西会说的,而不是现在。
而从前,是哪个从前?
是没有慕浅的从前,没有婚姻与家庭的从前,孤身一人的从前。
大抵是,在求而不得的阶段,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陷入这样疯狂的状态?
“你还真打算拿自己的命去拼?”贺靖忱说,“这要出什么事,把命豁出去了,你不后悔?”
温言,傅城予眸光微微一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
贺靖忱清楚地把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中,一时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傅城予才开口道:“如果真因为这次的事豁出命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只是……可能会有一点遗憾吧。”
贺靖忱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却又听傅城予缓缓道:“所以,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那一刻,贺靖忱心如明镜。
他为什么会遗憾,他为什么不会让自己出事,通通都有迹可循。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又沉默许久之后,贺靖忱才又开口道:“冉冉回来了,你知道的吧?”
闻言,傅城予只淡淡应了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