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蓦地直起身子,摸了摸险些被门撞到的鼻子,继续笑着领霍祁然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门内,霍靳西刚关上门转身,慕浅就扑到了他身上,“是你教他的对不对?什么空间,什么躲在厕所里,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懂这些?”
“你歧视小学生吗?”霍靳西将她从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给她,“你儿子都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了,这种性启蒙教育不是很正常吗?”
慕浅忍不住又往他身上挠了几下,“那我也不想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讨论这些!”
“你的确不需要跟他讨论。”霍靳西伸出手来将她抱进怀中,淡淡道,“作为我身上的挂件,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该待的位置,其他的事情,由我来安排。”
慕浅张口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霍靳西,我反悔了!”
“我知道你会反悔。”霍靳西说,“可是现在反悔,也躲不开了。”
话音落,慕浅身上的裙子,顿遭横祸——
……
鉴于巴黎局势混乱,慕浅也不敢冒险再带着霍祁然停留,第二天就乖乖跟着霍靳西回到了法兰克福。
回去之后,霍靳西果然践行诺言,走哪儿,都把慕浅给拴在了身上。
早就对这个提议反悔了的慕浅在两次跟着他出现在别家公司后,终于彻底反弹。
“你去跟别人开会谈生意,带着我跟祁然,这像什么话呀?”慕浅说,“况且德国人出了名的严谨认真,你这样会让他们觉得不尊重的,这单生意你还想不想做成了?”
对此,霍靳西的态度倒是全然无所谓,“生意而已,少做一单两单,又能有什么大不了?”
“你少唬我。”慕浅说,“这次的项目,宋司尧和霍靳南已经投入了多少资金,霍氏现在也开始大手笔投入,回头要是真的黄了,我又成了别人眼中的红颜祸水了。我可不想当背锅侠!”
霍靳西听完,却只是笑了一声,道:“放心,不会让你背锅的。”
往后的几日,霍靳西照旧我行我素,走到哪里都将慕浅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而慕浅在跟了他几天,陪他出席了N次会议之后,终于确定了——
霍靳西是真的不想做成这单生意——一单已经投入无数精力与资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