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姓什么,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霍靳西回答。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向温和,与世无争……”
“二姑姑自然不是。”霍靳西说,“可这背后的人,除了霍家的人,还能是谁?”
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
“不必。”霍靳西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
霍柏年听了,皱眉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又开口:“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您要是有心,就自己过去看看。”霍靳西说,“如果只是顺嘴一问,那大可不必。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
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顿了顿才道:“她若是不太好,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她情绪要是稳定了,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
霍靳西听了,终于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妈妈这次真的能好起来……”霍柏年说,“也许我跟她之间,可以做到和平分手。”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霍柏年连忙道,“如果你妈妈能接受,我当然会先好好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像朋友一样……这样,以后她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霍靳西听了,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再说吧。”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
霍靳西离开后淮市后,慕浅的日子原本应该是很逍遥轻松的。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