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南:“……”
“你他妈摸驴尾巴呢诸葛奶亮。”
诸葛亮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当晚,东吴阵营。
帐篷里漆黑一片,林冲摸着黑给自己上药。
腰肋间一片血迹,随着呼吸起伏,伤口像鱼嘴巴似的开开合合,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洒上白药,痛的龇牙咧嘴。
这帮狗日的。
老子平时给大家伙出了多少好主意,背刺偷袭倒是很顺手啊。
林冲嘴唇发白,失血过多,染湿了床单,他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不行,林冲默念,我要扛不住死了。
一半积分肯定要撸给偷袭我的人了,玛德,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偷袭者的脸呢!
忽然,像是平地起风,帐篷掀起一角,一阵长江水腥气吹来,林冲顿时一个激灵,光速缩进被子里,装没人。
……
有人么?是谁?
悄无声息。
片刻后,一只冰冷苍白的手伸进了林冲被窝,掏了一把。
林冲:“!”
谁要掏我二弟!
他一个鲤鱼打挺滚起来,扯到了伤口,咬着牙不肯叫唤,拔出短刀凝视着黑暗,随后,黑暗中浮现一捧烛火,陈以南的五官死气沉沉浮在空中。
林冲从头皮炸到脚底:“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以南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林哥,有日子不见,见我这么激动啊。”
林冲警惕地望着她,心中绝望。
这都什么世道!
第一来杀第二了!
卧槽别说我现在有伤,没伤我也干不过陈以南啊!
……
罢了!如果撸我一半积分能让陈以南冲天王更稳妥的话,也算死得其所!
林冲一梗脖子,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陈以南稀奇看他,青年四肢匀称,黑暗中苍白皮肤发着光,还挺好看。
随后,一把撕开他包扎的伤口。
林冲:“……”
林第二发出一声惨叫,浑身疼的发抖:“你干嘛!君子卖艺不卖身!”
陈以南翻白眼:“谁稀罕你身子,你有18cm吗?”倒出点白药给他重新上了,“你是憨批吗,药都糊到绷带上了,想发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