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梁没法坐视导师尴尬,只得岔开话题:“陈以南同学是吗,多谢你的光脑定位,我——”不等他说完,陈以南打断道:“学长不用客气,你弟弟在前面,不如看看他如何应对荆轲刺秦。”

程梁一顿,立刻想起了无数次和老弟沟通时,他那暗藏在字里行间欲语还休的情愫,“你,担心他考题和你冲撞?”

陈以南不答,眼看着荆轲开始敬酒,熟悉的绿色粉末一闪而过,程桥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然后,他假装要随着一起敬酒,一把将荆轲的酒杯撞开了

啪嗒一声,酒樽落地,丧尸药剂洒落,将地面腐蚀地滋滋响。

陈以南嚯地窜起来:“!”

程梁:“???”

弟,你在干嘛?难道你是荆轲那边的?

不得了了,你队长估计想把你皮扒了。

毒酒败露,李斯高声一句:“燕使这是何意!”

荆轲刚想事情既然败露,不妨直接冲上台阶‘图穷匕见’好了,谁知程桥抢先一步,黑锅甩的飞快:“我们到要问,秦国这是何意?!”

李斯:“???”

他一顿,“燕使觉得,这毒酒是我咸阳宫给你下的?”

程桥冷声道:“不然呢。”

荆轲扭头看他,跟看神经病似的。

人群中某陈队长:“……”

“程梁前辈,您兄弟可真是别出心裁啊。”

程桥估计也是阻止刺秦的,想出的办法却是将丧尸酒的黑锅甩给秦国,当庭拉扯,彻底的阻断荆轲献地图刺杀的诡计。

倒也是个办法,就是听起来不够爽利略蹩脚。

程梁神色感慨复杂,动容的很:“桥子从小娇惯,社交能力也不强,跟朵娇花似的,要不是我家家底好,人家扒着他,指不定要受多少欺负呢。”

“现在多好,我弟弟终于学会阴人了。”

三两句拉扯,秦军就要拿下燕使,好说歹说给个交代,结果荆轲不从,当庭抗辩,陈以南瞧着情况不对,道一句:“对弟弟,前辈真是夸奖独特。”

“行了,我身上只有把激光枪,现在打起来了,你们自便——”话没说完,座山雕大佬嚯地窜出来:“不!老夫也要披挂上阵!为政哥喝彩助威!”说完,拔出短枪,结果声音太大,引得燕国人一阵弓箭乱发,差点被刺死。

陈以南实在忍不住了:“……”

“政哥个蛋啊!嬴政才二十二,您这么叫亏心不!”

“来的时候就瞎比搞,现在又想怎样!几十岁的人了,爱多管闲事还不成熟!学校象牙塔给你惯得!”脾气一上来,陈上校的战场习惯就暴露无遗,打仗时以能力为尊,不认年龄,座山雕这种爱添乱的,很可能会被阵前枪毙。

“你——!”她指着尴尬的程梁,“看好你带来的老头,什么狗屁拜师,下辈子吧!”

说完,跳进场内,冲着往台阶上窜的荆轲就是一枪。

程梁:“……”

“完了,我有预感,今天因为老师您的不得体行为,三大要错失一位银河系人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