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用那种语气，那种眼神。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秋念收回手，情绪无止境的下落。

尹隽眼皮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

她说的分手，现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她了。她在装失忆？

“你以前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秋念双眼盯着前方，没有聚焦。

他看着她略显空洞的眼神，漆黑的瞳孔像是要射进她的心里，一探究竟。

她到底有没有心？

“哪怕我之前对你再怎么冷言冷语，你也会耐着性子哄我，无论我怎么生气，怎么赶你走，你都会好脾气的赖在我身后。”秋念垂了垂眼眸，像是自嘲一般。

尹隽面无表情听她继续说着。

秋念：“所以你的耐心是不是都在那个时候耗完了。”

尹隽双眼眯了眯，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转而吐出三个字：“继续说。”

秋念真的就继续说了：“所以我现在你面前连小性子都不能耍了，在你眼里都成了坏毛病。”

尹隽眉棱微挑，噢…说到正题了。

秋念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尹隽那微微斜起的嘴角。

秋念：“我在房间里哭的那么大声，你也装听不见，还睡得那么沉。说什么别人有的我有，别人没有的我也会有，可你什么都没给过我。”

尹隽眉头皱起。

秋念越说越激动，尹隽差点都觉得她是在说她和另一人的故事。

她口中说的那个人是他吗？他什么都没给过她？他在她楼下守过五个整夜，为她挨别人的打，为她的安全担惊受怕。到她嘴里成了什么都没给过她。她还想要什么？他的命？

心寒。

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既然她觉得他这么不好，都提出要分手了，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

雪上加霜？

让他理解吗？让他觉得她的分手提的对？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

秋念……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秋念不可置信道。

“听清了，一字不差。所以，”尹隽再度闭上眼“我同意分手了。”末了，又加了一句“毕竟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堪。”

他的话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尹隽，你还是人吗？”秋念挣开他的怀抱，虽然那是她强硬挤进去的。

“不是，你昨晚就说我是禽兽了。”尹隽开始破罐子破摔。

“那你把昨晚还给我！”他还跟她提昨晚，昨晚刚给了她，他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尹隽睁开眼：“那再做一次？还给你？”

“你…”秋念被他的话呛得吐不出话来。

尹隽继续说道：“昨晚我在上，今晚换你在上。扯平。”

秋念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那我昨晚还哭呢！”

尹隽笑：“眼泪而已，我也可以哭。”

秋念气的脸憋得通红：“那我还流血了呢！”

尹隽又笑：“那你拿把刀来，想要我哪里的血，我割给你。”临了又加了一句：“昨晚你流了两滴出来，我今天赔你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