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祝初一,没有理由,喜欢,就是喜欢,连她所有缺点都是乐趣。
“那你为什么娶一个与我相似的女人?你怎么解释。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我。”这是她的筹码,所有人都看得出,祝初一长得像她,所以,她更加笃定贺时午心里有她。
“相似?哪里相,哪里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坏了云家小姐的气度。那些传言从哪出来的,我不过问你真当我不清楚?”
看到她神情里的变化,戳中她要害,男人起身,“我不想见到你,你也不要再想从初一下手,这是我给你的最后警告,否则,别怪我不顾念贺云两家世交。”
她不甘心,她什么都拥有了,唯独这个男人,还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对她不屑一顾,“我要是继续呢?”
男人冷笑,黑眸睥睨,轻蔑,“你试试。”
关于传言最初他不跟祝初一解释是因为没有必要,后来是因为她不问,他几次示意她,只要她问,他定会给她满意的答案。他以为对她好,供予她优渥的生活条件,满足她一切财神心窍的癖好,她会懂。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财迷,不知道在她眼前一座金山,一个亿她就想放弃整座金山,捡芝麻弃钻石,这个沙雕,蠢,被人几句话轻易蛊惑,脑子呢,装的都是垃圾。
祝初一冥思苦想,怎么才能劝说贺时午同意离婚。
她也奇怪,这么好的买卖他为什么不做,他不是生意人吗,商人不是一切都从利益角度出发,而且白月光出手更证明俩人可以旧情重续,他应该高兴呀,离婚,顺理成章嘛。
晚上八点,贺时午还没回来,祝初一等啊等,只好发信息:【你几点回来】信息没回。
祝初一又发:【我等你呢,回话】
信息依旧没回。
她打电话过去,对方直接拒接。
想不通,搞不懂,
直到夜里一点,贺时午回来了,她跑下楼,见男人满身疲惫的进门,眉间锁着愁云,“你回来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男人沉着冰山脸,迈着长腿向楼上走去。
祝初一在身后跟着:“你跟云子矜吵架了?”
男人蓦地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云子矜?”
“我猜的。”她嘿嘿一笑。
她还笑,他都要被她气死。
他迈步上楼,她就跟在他身后,“你哪天有时间,咱俩去把离婚证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