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卓佑没有理会那个男人,而是轻轻咬了一下周依寒的耳垂,淡淡道:“专心点。”
周依寒的手背被段卓佑的大掌包裹,他带着她摸了一张牌,又对她说:“随便打一张。”
“我该打哪一张?”
“随便你。”
周依寒呼了一口气,硬着头皮选了一张牌。企料刚把牌打出去,旁边那个男人就乐呵呵地说:“哎呀,就等着这张牌呢!不好意思啦,清一色!”
“哎呦,段爷今晚终于输了一把,难得啊!”有人道。
又有人说:“看来是有人来杀杀段爷的锐气了。”
自动麻将机自动把拍洗好送上来。
期间周依寒大脑一片空白,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她很不自在。
在段卓佑的“指点”下,周依寒伸手摸牌,再打牌。她完全是胡来的,输了一把,紧接着又输一把。而且这两把她都输了大的,筹码给了对方不少。
在这个场合,周依寒局促又不舒服,转头一脸祈求地对段卓佑说:“可以不打了吗?输了好多。”
段卓佑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怕什么?输不起吗?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他轻哄着她,给了她一些信心。
很快,周依寒也掌握到了牌桌上的规矩,也知道了怎么才算是赢。但奈何她的技术实在是不佳,该碰的牌没有碰,该吃的也没有吃,造成局面紧张。
段卓佑倒是无所谓输赢的样子,他懒懒的圈着她,问她:“我可以抽烟么?”
那么多人在,周依寒也不好意思不让他抽,就说:“随便。”
“随便是怎么个随便法?”他说着,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潜入她的衣摆。
周依寒整个人一怔,仿佛触电一般不敢动弹。
段卓佑低笑着催促她:“打牌啊。”
周依寒随意扔了一张牌出去,只听对面的人道了声:“碰!”
“你喝醉了吗?”周依寒小声地问身旁的段卓佑。她觉得今晚的段卓佑太不同了,让她觉得陌生。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喝多了。
段卓佑只是说没有,反而低声问她:“穿那么少给谁看?”
牌桌就那么大,他声音再小,旁边的人还是能够听得到。
几个人嘴角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也不说什么。可周依寒就是觉得很窘迫,甚至很难接受在这种场合之下的调.情。换成两个人时,都是她故意捉弄他,可现在她反倒不自在。
她脸颊很红,硬着头皮继续打自己的牌,没有理会段卓佑。
一张牌扔出去,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又点了炮。
打了一圈,全是周依寒点炮。
一向要强的周依寒也觉得有些挫败,问段卓佑:“能不能不打牌了?”
“不喜欢玩?”
周依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