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玩更气愤了, 现在她好像没一处能斗得过他。
周钦时握着她手腕, 轻描淡写的开口, “动不动就动手,这习惯可不太好。”
说完就将陈玩的手给扭到了她自己身后,然后又将她扯近身前,陈玩被迫贴近他,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虽然是好闻的松木味道, 但陈玩也很讨厌,讨厌这混蛋的气息,更讨厌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周钦时, 你管得着吗,我做什么关你屁事!”陈玩扭手腕,却依然毫无作用,她根本解不开周钦时的钳制,而且自己手还挺疼。
周钦时为了让她安分下来,干脆把她两只手都给她固定在身后,然后双手压着她的手,将她给强硬的圈进了怀里。
感受到怀里柔软纤细的身体,以及萦绕鼻间的淡淡馨香,周钦时手上劲不着痕迹更大了些。
他听陈玩说这话,眉蹙得紧,周身气息也越来越危险,但看陈玩仰着头满脸厌恶愤恨的样子,他突然又笑了笑,低头凑近她,声音慢而沉,听在耳边仿佛还有着某种诱哄,“陈玩,我刚说的话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不喜欢这地方,也可以去我房间,当年你勾引我的时候不就在那里。”
“你……你闭嘴!周钦时,你混蛋,变态,神经病啊!你这是想换种方式来报复我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陈玩被他制住,她激动一会儿,见挣脱不开,很快也稍稍镇定下来,她思考着这混蛋现在这样子到底是想做什么,她绝不认为周钦时对她会真有这方面的兴趣。
他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她有这种想法,他应该是跟她厌恶他一样——厌恶她才对。
所以她认为这混蛋现在这样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这是换着花样来报复她了。
故意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而且这混蛋还真是记仇,当年她为了将他赶出家门,蓄意勾引,她承认她是有点过分,但最后他不也摆了她一道,结果让陈厚山对她这个女儿更加失望,反而对他愈加器重起来。
陈玩想到这里,新仇旧怨齐涌上心头,她狠狠的盯着周钦时,目光像凶狠的雪原母狼想咬人一样。
周钦时看她这样,又听她刚说的话,他眼神微冷,“你认为这是侮辱?陈玩,我说了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高,我看你今天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不是挺殷勤?既然都是一个目的,那谁给钱不一样?”
“你!周钦时你……你现在怎么……怎么是这幅样子,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斯文败类!”
当初在陈玩眼中他总是一副装模作样的衿贵样子,再配上他那张冷面白皮,平日里又总拿着书,端的是清冷孤傲,一副不与世同流合污的出尘样儿。
而现在呢,陈玩回想他刚才说的话,以及他现在对自己的逼迫,这哪还是当初那个少年样子,现在这人……这人简直就是斯文败类界的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