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在听到我声音后,他第一时间停下笔,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往四周看了看,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忽然落在了门口我的身上,他一瞧见我,几乎是从椅子上摔下来的,大喊了一句:“妈妈!”
便朝我跑了过来,迅速扑到了我怀里死死的抱住了我,我也立马回抱住了他,可谁知道还不容我说什么,他便哭得撕心裂肺扬起小脸蛋问我:“娘亲,你是不是不要小鱼儿了?你为什么才来接小鱼儿,您知不知道我在这等娘亲等的好苦啊!”
小鱼儿的话里满是怨气与责怪,他委屈的很,我迅速将他抱在了怀里,抚摸着他脑袋说:“娘亲不是说过,让你把顾惠之阿姨当娘亲吗?”
他大哭着说:“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顾阿姨当我娘亲,小鱼儿的娘亲是您,小鱼儿不要别人当我娘亲。”
我听着小鱼儿的哭声,心如刀割,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将他抱在怀中,后来小鱼儿在我怀中哭了好一会儿,哭到顾惠之还以为这边出什么事情了,又赶了过来看,我这才将小鱼儿给哄好。
他这次是怎么都不肯从我怀里退出来,一直扒拉着我,让我抱。
顾惠之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又陪了小鱼儿好一会儿,一直哄到他睡着,这才算抽了身。
等从小鱼儿那边出来后,顾惠之已经在桌边等我了,她替我斟了一杯茶,见我身上竟然还穿着雪白的丧服,便问我:“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我在她面前坐下说:“没事,我穿习惯了,换了反而不舒服。”
顾惠之也没有勉强,而是对我说:“你去东郡那边守陵那四个月,我和斐然找人替你去打听了你外公跟你表哥的消息,没打探出来什么,但也没有得到什么糟糕的消息,应该是还活着。”
坐在一旁的尤斐然怕我担心,又立马说:“不过你不要担心,只要人活着就一定会有办法,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将你家人救出来的。”
对于尤斐然跟顾惠之的话,我却反而摇了摇头对他们说:“这件事情你们不用插手,穆镜迟撒网这么多年,将我外公他们一举拿下,便不再会给任何人入侵的机会,我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要想从他将手上劫出什么人,除非是他想让你劫,不然只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你们自己搭进去了。”
顾惠之问:“难道你外公和表哥就不管了吗?”
我说:“等等,最起码不是现在,现在我们任何都没有办法。”
顾惠之叹了一口气。
尤斐然见我满脸的疲惫,他又说:“不然你早些去休息吧,我们坐了这么久的车,想必你也累了。”
我正要说话时,谁知道小鱼儿房间的嬷嬷又跑了出来跟我说,小鱼儿醒了,见我不再房间正哭闹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