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穆镜迟说:“我一直觉得镜迟是个识时务的人,果然一点也没错。”袁成军挥手说:“撤。”
于是所有人朝着外头走去,不过在袁成军还没完全跨出出口,不知他的目光在出口的走廊外看到了什么,他身体猛然一停,回头来看向穆镜迟。
穆镜迟站在那理着衣袖,一脸不解的问:“九爷怎了?”
穆镜迟的话刚问出来,谢东的刀最先从入口处进来,刀尖抵在了袁成军的喉结上,袁成军僵硬着身体完全不敢动,他身边的士兵反应过来,刚想要拿起枪对准谢东的时候,谢东身后又出现一个人,竟然是被霍长凡用枪顶在前头的袁霖。
袁成军的脸色骤变,他一时看了一眼穆镜迟,一时又看了一眼挟持袁霖的霍长凡,他梗着脖子问:“长凡,你这是为何?”
霍长凡推着瑟瑟发抖的袁霖不断朝前走着,而袁成军却被谢东的刀刺得不断往后退着。
霍长凡对袁成军说:“袁兄,您说这是为何?您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吧?”
袁成军的副官忽然对着外头大喊:“来人!快来人!”
可是他略带恐惧的声音在这地库里,不断回旋着,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袁成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当时他让霍长凡围守在外面,而他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想来那三百兵力早已经在他们都还未察觉的时候赴了阴曹地府。
他眯眼看向霍长凡说:“你勾结穆镜迟?”袁成军又立马否定说:“不。”他摇头说:“金陵河畔,平洲大牢,军火被劫,昌池丢守。”
他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在霍长凡和穆镜迟之间来回看了良久,他忽然掏枪转对准里头的穆镜迟说:“你们联手里应外合糊弄我!从一开始你就是霍长凡的人!”
对于袁成军的恍然大悟,穆镜迟盈盈笑着问:“九爷终于意识过来了,我以为九爷至今都没有往这方面怀疑过。”
当袁成军要动手去扣住在一旁站着的我时,穆镜迟的人先他一步,已经在同一时间用枪抵住了我的脑袋,连同宋醇和外公。
穆镜迟在一旁冷幽幽问:“九爷觉得现在的她和您有何分别?”
袁成军的身子踉跄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