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庆那张脸上是癫狂,是惶恐,是惊慌,是眼泪,是无措。
这么多情绪塞在她那一张脸上,让此刻的她看上去是个疯子,可谁知道,袁成军给了她一脚,直接把她踹出了很远,王鹤庆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下,一时间没起得来,之后竟然趴在那又哭又笑,接着又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
袁成军看王鹤庆的眼里满是厌恶,可过了良久,他闭上眼睛,平息下情绪说:“去把那个小倌带上来。”
管家立马说了一声是,然后吩咐人去把子柔从监狱里给押了上来,此时的子柔全身都是血,一点也不比王鹤庆好,那张脸哪里还有当初白嫩,被人丢在地下后,便在那软成了一团,看上去竟然像是没了气息。
接着,有小厮端了一盆冰凉的冷水过来,朝着子柔身上狠狠一扑,趴在地下的子柔这才有了一点知觉,他蜷缩了几下,下一秒便被两个士兵直接架了起来。
管家将刚才我说的话全都复述给了子柔听,问她我说的可是真的,子柔迷迷糊糊的瞧着那管家,费了好大劲,这才点头。
袁成军忽然拿着鞭子,对着子柔是一顿毒打,子柔连叫的力气都没有,那鞭子像是没打在他身上一般,他仿佛没有一点痛楚,只是低着头,弯着腰在那。
那边抽得他浑身是血,那些血将他的白衣都染成了血衣,从我这个角度看,可以看到他破掉的衣服里头,是皮开肉绽,我跪在那握紧了拳头。
只能尽量低着头,竟然让自己去无视那血腥的画面。
袁成军毒打了子柔很久,接着扯着他头发凶狠问:“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子柔用仅有的意识点头,这越发激起了袁成军的愤怒,鞭子已经不再满足他对子柔的痛恨,他从士兵手上拿过枪,便要去爆了子柔的头,这个时候,坐在椅子上的穆镜迟说:“九爷,切勿冲动。”
袁成军扣上扳机的手一停。
穆镜迟说:“我知道九爷现在无比愤恨,可他不过是个小倌,开门做生意罢了,在不知身份的情况下,和袁夫人有了往来,也并不是他愿意的,九爷若是真的愤恨他,不如等事情全都审理清楚了再做定夺,现在杀了他,那之后的事情都没办法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