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镜迟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阴郁,他对王淑仪说:“就说就来。”
王淑仪点头,又从穆镜迟面前退离,去袁家回禀话。
穆镜迟从门口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看向我,长长的影子压在我身上说:“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什么,所以这辈子才要替你收拾那一堆的烂摊子,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
一见他竟然不像平时那么凶,也没有责罚我,我被他抓回来的怨气也少了一些,便干脆服了软,然后怯懦懦的伸出手,扯了扯他衣角说:“姐夫,我、我知道错了,下次,我再、再也不敢了。”
我说完,便立马抬起了眼眸眨巴眨巴着眼睛瞧着他。
他却并不吃我这套,而是挑眉反问:“还有下次?”
我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赶忙改口说:“没有下次,这是唯一一次!”我举手发誓说:“姐夫,真的,你相信我。”
大约是我认错态度良好,穆镜迟压下脸上的情绪,然后坐回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水说:“但愿你不会再有下次。”
我见屋内安静的很,总少了些什么,忽然想起不见王芝芝,便问穆镜迟:“姐夫,她呢?”
穆镜迟揭着茶杯的盖,半抬眸看向我说:“一大早去了袁家。”
也对,如今袁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是关乎王鹤庆她姐姐的,王芝芝自然是一早赶了过去。
我想了想,觉得膝盖有些疼,便捶了捶膝盖。
穆镜迟注意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言,而是品了一会儿茶,才对我说:“现在知道疼了。”
我立马眼巴巴点了点头,无比希冀的以为他会让我起来,可谁知道,下一秒,他又说:“我看还不够疼,还差个搓衣板。”
他刚想唤丫鬟拿搓衣板过来,我立马冲了过去抱住他双腿,一副快要哭的模样说:“我知道错了嘛,姐夫,你就饶了我这一回,我是真疼。”
他无动于衷问:“跑码头的时候,怎么不疼。”他微拧眉教训我:“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敢面对承担,你以为跑,就能够解决事情?你以为跑到国外,就没人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