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影子在我脚下晃着,穆镜迟朝我走了过来,他到达我身后,将发着高烧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他挨在发烫的耳边说:“可我不能这条白眼狼跑了,我要捆着,必须把她捆在里我不远的地方,天天看着,就算是看一眼,那也是让人满足的。”
他撩起我耳边头发问:“你说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握紧,我听到了我骨骼在这昏暗的房间里。
他捧着我脸,吻着我脸颊,接着在我耳旁低低笑着,他松开了我,再也没有说任何话,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衣服依旧整齐无比,而此时的我,是如此的狼狈,我只觉得这一切让我觉得天旋地转,接着,我身体便重重的倒了下去,我仿佛听到周妈在门外唤了我声小姐。
我身体终于撑到了一个极限。
几天没有进食,连续发着高烧的我,在经历过穆镜迟的折磨后,终于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那一刻,我在想,原以为是我没放下心房,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没放下这一切的人不是我,是穆镜迟,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是谁的女儿,我和他之间又有着怎样不共戴天的关系。
他从来没有放下过对我的戒备,原来他将我嫁给袁家,只是为了将我栓在袁家,养在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也直到现在才明白,周妈为什么如此不赞同我和穆镜迟在一起。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我,之所以会答应我离婚,不过是逗弄着我玩,不过是在看我玩什么把戏。
他怎么可能把栓住我的绳索给斩断,我只不过是被他寄养在那的一条狗罢了。
再次醒来我便回到了袁家,醒来已经是两天后,持续发着高烧,食物都是靠点滴输液。
那段时间我萎靡的很,无论青儿和碧玉怎么跟我说话,我都不想开口,青儿和碧玉平时都聒噪的很,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于我回来这件事情,闭口不言,也不说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这一病便一直病倒袁霖从医院回来,青儿和碧玉兴奋的很,大约在想着,袁霖康复了,便是我谈离婚的日子,两人开始陆续收拾着东西,来这里的时间也很长了,所以零零碎碎的东西特别多,她们也不过问我,便自顾自的收着,只是一整天的时间,屋内的东西倒是全都打包了不少。
到晚上的时候,王鹤庆竟然来了一趟我屋内,见屋内大包小包的堆着,便笑着问:“哎呦,这是要干什么啊?准备腾屋子了?”
对于她的到来,青儿和碧玉动作立马一顿,然后看向她,此时的我在屋内的沙发上躺着,所以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形,青儿和碧玉一见到王鹤庆都有些紧张。
王鹤庆嘴角略带嘲讽的瞧着她们,然后像是翻捡垃圾一般,翻着桌上打包好的东西,她又看向青儿问:“这都还没谈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对于王鹤庆的话,青儿低声回答说:“夫人误会了,我们只是旧东西太多,屋内堆不下,所以挑拣一些出来,放去杂物间。
青儿的话,王鹤庆自当是不信,她干脆坐了下来,坐下那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问:“你们家小姐呢。”
碧玉小声回答说:“在屋内呢。”
王鹤庆又问:“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