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去了哪里。”
那丫鬟一副快要被我吓哭的表情说:“不知道,先生没有和我们交代。”
我将丫鬟一甩,我对着穆镜迟的书桌狠狠一甩,然后搬起他书桌上的花瓶,往地下狠狠一砸,那花瓶是穆镜迟最喜欢的收藏品,而且价值连城,可就这样被我眼睛都不眨的砸了,丫鬟们当即下吓得尖叫,冲过来就跪在我面前,抱住我双腿说:“小姐!您别这样说,您这样我们和先生交代不了啊!”
我低眸看向身下那跪着的丫鬟说:“你们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无需隐瞒我什么,就说是我砸的。”
我将那丫鬟给踢开,又拿起了一只瓷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眼睛都不眨往地下砸,等周妈赶到楼上来的时候,我手上正拿着穆镜迟常用的蓝田玉笔架正要往地下摔。
周妈几乎要晕了过去,见到里面这样的情形,当即也和那丫鬟一起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小姐!这可砸不得啊!这些东西要是砸了,这可是要我们脑袋的事情啊!”
我冷冷的看向周妈说:“你们要是不告诉我他在哪里,周妈我可告诉你,你们偏不让我砸的东西,我便偏砸。”
我说完,反手便将手上的笔架往门口狠狠砸了过去,当那笔架摔碎在门口时,正好摔在门口一个的脚边,我们甚至还没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便眼睁睁看着那人往后仰。
正当我们全都惊愕的睁大眼睛看着的时候,她立马抓住了门框,身后的丫鬟赶忙将她给扶住,她这才堪堪站住,可就算站住,也未能免伤,那砸出去的笔架,是玉质的,飞溅的碎屑在她脸上擦了过去,擦出一道血红的伤疤。
等她惊魂未定的站稳后,她愣在那良久。
周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立马冲了过去到达王芝芝面前后,便同丫鬟一起扶着她问:“夫人,您没事吧?””
王芝芝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捂着胸口在那喘着气,不断朝周妈摇着头,示意自己没事,可过了一会儿后,她似乎感觉到了脸上温热的液体,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指尖上竟然全是血。
王芝芝的丫鬟看向我,又看向王芝芝,周妈反应极快,立马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手绢,捂住王芝芝的脸说:“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您先进屋,我现在就去喊医给您处理一下。”
王芝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便任由周妈扶着出了书房,屋内便剩下那些跪在地下的丫鬟,她们全都盯着我,冷汗仍旧在冒。
没多久,周妈安定好王芝芝后,又走到书房内,她吩咐那些还跪在那里的丫鬟说:“还愣着干嘛,快起来把书房内全都收拾好!”
丫鬟刚想起来,我立马出声说:“谁让你们收拾的。”
我妈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皱着眉头说:“小姐,您怎的还不让人收拾,先生要是回来瞧见了这一切,那还得了?”
我从那站着,改为坐着,根本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他看见这一切更好,我本来就是为了给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