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我也一样。”
顾惠之对服务员说:“两杯咖啡。”
服务员离开后,顾惠之看向我,她今天态度不是很热络,不断握住手上那杯水,好半晌,她问:“我听人说,你其实也结婚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不过我还是点头说:“对。”
她略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说:“我竟然这几天才知道。”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她接过了其中一杯,然后用勺嘴子摇晃着杯内的咖啡,等服务员走后,她又看向我说:“清野,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但我并无冒犯之意,你和你姐夫……”
她话没有说完,不知道是说不下去,还是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我看到桌上有砂糖,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放了几勺子砂糖在里头。
顾惠之干脆直接问:“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我放糖的手一顿,然后抬眸看向她,我笑着问:“哪一天晚上?”
顾惠之说:“还有哪一天晚上?我只在你家住了一晚上,就那一晚。”
我笑着说:“不是一直在床上吗?反而是你,我醒来就不见你踪影了。”
顾惠之说:“清野,那天晚上其实我是醒着的,从你离开,从你回来。”
我没有说话,反而是她有些激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和你姐夫——”她说不下去,反而又转口问:“多久了?你和他这样多久了?”
我说:“很久了。”
她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我,她说:“所以你身上的红印根本不是什么针灸,而是和他欢好时留下的?”
我没有否认。
她又说:“是你自愿的吗?”
她问到这个问题上,我却只是笑,她见我笑得诡异,便皱眉问:“你笑什么?”
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看向顾惠之问:“惠之,你现在还觉得他是一个霁月光风的人吗?”
顾惠之反问说:“你不觉得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很荒唐?你为什么还笑?”
她说:“我们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以为他只是宠爱你,可没想到你们之间竟然有这层龌龊的关系,清野,你现在和巷子口那些下三滥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顾惠之大约是无法接受,她见我脸上竟然一点该有的廉耻之心都没有,她忽然提起手上的包,起身就要走,我在她身后说:“其实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你知晓了,并且没睡着。”
她脚步立马一顿,又回头看向我。
我说:“是非曲折,我没办法和你说,只不过惠之,我希望你能够念我们是校友一场,能够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