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镜迟忽然停了下来说:“我不是热。我是难受。”不过半晌,他似是无奈的低叹一声说:“倒是忘了,你还不懂这些。”
便将我再次用力拥在怀里,在我额头上吻了两下,闷着声音说:“今天暂且先放过你。”
接着便快速松开了我,揭开帐子,从外面的的衣架上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便走了出去,紧接着他去了浴室,我听到了水声。
他一走,我莫名觉得被窝里的温度立马就冷了下来,不过好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终于退散了些,我还有些喘不过气来,穿着气趴在那里,只觉得心烦意乱。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之后晚上下楼用餐,我都有些不敢看家里的仆人,而仆人们却像是什么都未发生,依旧如往常一般。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没人敢乱嚼舌根。
穆镜迟也表现很正常,不断替我碗内夹着菜说:“少吃点寒性食物。”
我含含糊糊点了点头,便底低头吃着,这顿饭用的极其的缓慢,穆镜迟也一直耐着心思陪着我,等我吃完后,他笑着问:“去客厅坐一会儿,消化消化,不然会积食。”
我哦了一声,便放下了筷子,刚想去客厅,仆人便走了上来对穆镜迟说:“先生,您有电话。”
穆镜迟嗯了一声,便伸手摸了摸我脑袋,上了楼去接电话。
我喝完一杯温热的红糖水后,便也起身去了客厅,可在客厅内走了一圈,觉得有些撑,见外面正下着雨,又朝着楼上走去,到达楼上房间,里面正有丫鬟替我被被褥床单,我刚想进去。
便听见其中一个丫鬟说:“可不是,之前我在门外一直听见小姐细细碎碎哭着,真是说不出的销魂入骨,帐子内必定颠鸾倒凤的厉害。”
另一个丫鬟又说:“那为何会出血?竟然还招来了医生。”
那丫鬟迅速将被单一扯说:“是小姐月事正好来了。”
那丫鬟笑暧昧的笑了笑说:“我还以为先生太粗鲁了,把小姐……”
抱着床单的丫鬟迅速撞了她一下说:“你就死开吧,这话小心让人听见。”
那丫鬟说:“这可还怕人听见?朱雀他们进去服侍的时候,听说先生在帐内亲自替小姐清理着,如今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话还能让谁听见?”
抱着床单的丫鬟没有说话。
那丫鬟又说:“只是这事情还真是发生得没了体统,以前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说得过去,这世道,姐姐死了,姐夫续弦小姨子也是常有的事情,可坏就坏在,小姐如今已经是袁家的媳妇,先生不顾人伦,和小姐如此,可真是……”
那丫鬟打断他说:“这话你且别说了,主子们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法管,只当不知道便可,不然你不要命了?”
两人正说着时,忽然一起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我,她们手上抱着的枕头和被褥齐齐掉落在地,两人立马跪在了地下颤声说:“小姐饶命。”
我瞧着她们没有说话,她们吓得趴在地下一动都不敢动,良久,才说:“你们下去吧。”
她们听后迅速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都不敢停留,迅速抱起地下的东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