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了,我只是傻傻坐在那里,周妈哭得很伤心,她抚摸着我脸,最后带着我去了浴室替我洗澡,当脱掉我衣服,看到我完好无损的身体后,她这才算是彻底放心下来了。
周妈替我洗着澡说:“以后,您别再激怒先生了。您为什么就不听话。”
我抱着自己,不说话。
她又说:“好在,还过段时间,袁家父子就快回来了,倒时候您就要嫁过去,终于不用再待在这里。”
我将脸埋在了双腿间。
周妈温暖的手抚摸着我脑袋,再次说:“现在您该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事,以后别再不知分寸去亲近,您已经不是小时候,长大了要懂得避嫌这两字。”
我说:“周妈,我要是嫁到袁家,别人也会对我做这样的事吗?”
周妈的手带动着水,滑过我皮肤,她说:“您嫁过去后,这种事情只有您丈夫才能对您做。”
我把自己抱得更加紧。
周妈叹了一口气说:“丈夫以后就是您的天,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后来,我实在是太累了,哭了一会儿,在周妈的陪伴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连睡梦中都是穆镜迟那可怕的脸,和可怕的动作。
到达第二天走早上我醒来,周妈扶着我下楼去用餐,穆镜迟不在,平时这个时候他都会在餐厅等我用餐,可今天只有佣人在那候着。
我看了她们一眼,她们都始终默不作声。
周妈知道我在看什么,她抚摸着我头说:“先生在楼上用,您在楼下用。”
我点了点头,便握住筷子吃了起来,等我吃完后,只见佣人端着饭菜从楼上书房下来,里面的食物,竟然一点都未碰动。
我问周妈:“他不吃吗?”
周妈说:“也许没胃口吧。”
周妈不让我问太多,便带着我朝楼上走去。
之后那几天,穆家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沉默当中,穆镜迟有三天都没有下楼,我们也没有再见过面,周妈似乎也特意不让我跟他有碰面的机会。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意味,好像短短时间中,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我们都说不出来的屏障,平时最爱嚼舌根的仆人们,如今却是连一个字都不敢嚼。
整个穆家,一片死气沉沉,让人心慌。
差不多过了五天,我去了穆镜迟书房,当时他正在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手揉着眉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以为是仆人进来了。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并未睁开眼。
我没有动,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便抬起了眼眸,见我站在他面前,他眼眸微闪过一丝情绪,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还是如平常一般,坐正了身体后,便笑着问我:“找我有事吗?”
我说:“我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