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红了脸,说:“哎呀,人家想服侍您嘛!”
说着整个人往我怀里倒,手便开始钻入我衣服内,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时,门外忽然一声破门声,等我抬头去看时,我怀里的人,被人抓住衣领,像是拎小鸡仔一般,瞬间扔出了好远。
我抬头一看,王淑仪和之前被我甩掉的保镖此时正站在我面前。
王淑仪看到里面的情况,脸色瞬间发白,她拉着我就朝外走,我衣服被那美人儿早就扒得松松垮垮,我一边大叫着:“淑仪姐姐,你慢点儿,你慢点儿!”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衣服。
正当她拉着我下楼时,一到春兰院的大门口,外面全堵着报社的记者,那记者一人在门口架着相机,王淑仪一见情况不好,立马拉着我往后门窜。
我被她拽得跌跌撞撞,差点摔在了地下。
我不知道她是被我吓到了,还是被外面那群突然聚集的记者给吓到了,整个过程中,手一直在抖,把我塞入车内那一刻,她的手也没有停止过。
我心里一片冷笑,可脸上却一派惊慌失措的说:“淑仪姐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的手怎么这么抖?”
她并不理我,只是死死盯着前方,唇都没了血色。
等我们到达家里后,已经是晚上七点,穆镜迟依旧在客厅,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解着衣服就要朝楼上走。
坐在沙发上的穆镜迟说了句:“站住。”
我停下脚步。
王淑仪突然冲出来,一把跪在穆镜迟面前,颤着声音唤了句:“先生。”她脸色竟然比在回来的路上还要白上几分。
可是穆镜迟却并不理她。只是再一次对我说了句:“过来。”
大厅内静悄悄地,所有人全都屏息而立,就连平时最聒噪的周妈,此时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来说话,很显然这里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穆镜迟坐在那喝着药,我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瞧向他……
他将那碗难闻的中药喝完后,用帕子擦拭了唇上的药渍,然后看向我问:“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
很平静,很平静,没有怒气,倒像是他的风格。
我笑着说:“我没有在胡闹,只不过是去散了会心。”
他反问:“散心去了妓院?”
周妈走上来,刚想替我说话,可她还一个字未出口,穆镜迟手上那杯漱口的茶便被掷了出去,在平静的大厅,带着冷冽的破碎声,周妈全身僵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上来,还是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