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珠子珠子我跟你说，你身边的小殿下他才是特别特别——厉害！’

‘你让他帮你，西天和昆仑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龙君也很厉害！’

‘但是龙君有龙族要管，小殿下没有。’

‘天道说小殿下就是最强的。’

‘天道祂醒了吗，祂这次睡了好久。’

‘祂什么时候不在睡觉啊，哼。’

......

诸如这些，到最后果然又自己跟自己吵起来了。

哪吒揉了揉耳朵，多年未曾听到祂们吵吵闹闹的声音，虽说有些怀念，可这也太聒噪了。

李昭明默默扶额，“我觉得你们这里的世界意识格外吵闹。”

“你那边的世界意识不吵吗？”哪吒有气无力道，他从还是灵珠子的时候就天天听到祂们因为一件小事吵来吵去，有时候能因为元始天尊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眼睛能吵个十几年。

李昭明道：“我走的时候，洪荒的世界意识大概还是一团灵气。”

洪荒是这个宇宙诸天万界的源头，唯一掌控者是天道，后来是鸿钧，祂最初于其他世界是不一样的。直到天道玩脱了，新生的洪荒逐渐走上正轨时，才慢慢诞生出了如同其他世界一般的意识与天道分庭抗礼。

“唯有这个，我有点羡慕你。”

玉虚明珠算得上是天地至宝，从他还是颗珠子开始，这些声音就出现在他耳边。而直到某次他实在忍不住打断了祂们的自说自话，这下子可让祂们兴奋了。

世界意识原本没有这么散，只是天道常年不爱搭理祂们，世界本源压根不能说话，祂们又没那个能力可以化形。久而久之，就自己分裂了无数片意识，自己与自己对话，倒也自得其乐。

灵珠子并不是这方天地唯一一个能轻松听到祂们说话的存在，但却是第一个愿意回应祂们的。

从那之后，祂们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都要来同灵珠子嗑叨。

天道因为自身原因必须众生平等，世界意识却没有天道那么多限制，如果世界够强大，祂们确实可以在某个区间内给自己眷顾的生灵稍微移开一些既定的命运。

票年陈塘关那场劫难，若非有圣人出手蒙蔽天机，世界意识未尝不能提前得知真相告诉他们。

和后天修成的神灵相比，自然还是天生地长的灵宝更加受世界亲睐。

哪吒和李昭明比划了半天，粗略定下计划后，李昭明忽然想到一件事。

“哎哪吒，咱这计划还得配合你家龙君来吧？”眼瞅着那边的龙君和二郎真君在商量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不用管他。”哪吒大手一挥道：“他搞他的我搞我的，我只负责打架。”

“也对。”

李昭明颇为赞同：“搞阴谋阳谋什么虽说不难，但我个人更喜欢一剑破万法。”

有人安排好一切，他们就只要一路碾压过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