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放着信件的盒子推回去,对织田作斩钉截铁的说:“不看不看,以后也不看。”
“老师您太无情了。”
“我怕我看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奇葩读者摸到我家门堵我。”第一个是拿枪对准我的织田作,第二个是身为军警却天天用邮件骚扰我发各种生活上的牢骚的福地樱痴……
要不起要不起。
“啊对了,之前不是说要给我的小说起新的流派名吗?我想了想,不如就叫做……”
“老师说得太晚了,您的流派名已经确定并在报纸和新闻上宣扬得全日本都家喻户晓了。”
我的动作一顿,这、这是咋回事?
“我从太宰那里已经听说了,老师最近沉迷于打游戏连新闻时事都懒得看,最多只会读一些国内外的文献和古籍。哦,报纸您也是看完《生与死》最后一期,就再也不碰了吧,明明是个作家却过得比山民还要消息闭塞的生活。”
“哈哈……织田作现在很会吐槽呢。”
比得上福泽先生了。明明第一天见面时还是个冷酷杀手,进入社畜生涯之后就自动掌握这种技能吗?
“那、那流派叫什么名字?”我祈祷着他们能正常一点取名,起码不要太中二。
“叫‘圣邪’,介于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全新的流派,圣邪主义流派。”
恩……怎么还是觉得很中二呢,不过比起我之前设想的要正常一点点吧。我已经对日本的起称号的方式绝望了。
“圣邪的字面意思是,如圣人如邪魔,无定性的客观革新思潮。看似温柔却蕴含着难以抗拒的侵略性文字,如恶魔般独断邪恶,又如圣人般高尚超然,是难以明确定性的超越常理的存在呢。”
送走了织田作,我虚脱的躺在沙发上rua着穿着小衣服的三毛。
“所以我又有了奇奇怪怪的称号是吧?感觉这样下去,风评都要邪魔化了,这是何等慢性的社会性死亡折磨。”
因为最近家里三个弟弟都跟福泽先生一起筹备侦探社的事情,我是一个人在家,只能够对着一只猫自言自语。
三毛时不时用毛茸茸的尾巴刮过我的下巴,好似在安慰着我,这么做确实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