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叔店里吃饭的时候,大叔对我昨天做的事再一次表达感谢。
听他说织田作先生现在已经从黑手党辞职并且把五个孩子也接走了。临走之前还给大叔留了一封信,说让他转交给我。大叔已经跟织田作先生说了是我放倒的那两个灰袍人,这封信应该是感谢信吧。我没有在意,随手把信放进了背包里。
可能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大叔做的咖喱世界第一!太好吃了噫呜呜噫,只有在吃到这么美味的饭时才会感到活着的乐趣啊。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和平又充实地过了一个月以后……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我的异能力又侧漏了,啊不对,应该是感谢异能力救我狗命。
我叫佐藤千夏,是个十七岁的普通女高中生。
脚伤好了之后的某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普通地和阿遥一起压马路,结果没想到我们头上突然落下来几颗浅黄色的炸|弹。
我和阿遥都被炸死了。
横滨,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核平呢。
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气。
别让我知道哪个龟孙儿在大街上随便扔炸|弹,要不然我绝对要把炸|弹塞进他的【哔—】里,再把他的【哔—】拽下来扔到【哔—】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哔—】这次被动触发的【死亡走马灯】只回到了我死亡的十分前。没有时间多想,我拉起阿遥就往回跑。至少要跑出炸|弹爆炸范围。
要找那个随便扔炸|弹的煞笔以后再说,现在活命要紧。
阿遥不明所以地被我拽着跑,“夏夏你怎么了?有什么东西落在教室里了吗?”
我没有理她,只是继续拽着她往回跑。
体育考试我要能有这个两下子也不至于不及格。
啧,体育老师又不可能在我身后放炸|弹逼我跑。
就在我和阿遥刚跑出那条街的范围时,只听见一连串“砰砰砰”火乍弹爆炸的声。浓烟滚滚升起,就连地面也跟着轻微颤动着。
阿遥脸色苍白地抱紧我的手臂,很显然她注意到了那条街正是我俩刚才压马路的地方。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解决掉那个满大街扔炸|弹的龟孙儿,朕寝食难安。
被弹片削掉脑壳,四肢被炸断,残躯慢慢被火焰吞噬的感觉这辈子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安抚好阿遥,绕远路把她送回家后,我又回到了经历爆炸的这条街。
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到处都是警笛声和救护车鸣笛声。
也不知道又多少人因为这次无妄之灾失去性命。
如果一个人一个人地使用死亡走马灯的话,我绝对会被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