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酥麻麻的刺激了我的神经,我斗然醒转过来。
“别闹啦……”我困得要命,他的身子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让我的脸不由一热。这人如此荒唐,这还让人活不活了?我用力推开他,他一夜的动静已让人全身酸痛,我此刻的举动无疑是螳螂挡车。我从来未发现自己如此娇弱,他一脸无辜两眼都是欲求不满的哀求,我一个没忍住不由笑出了声。
“干嘛,你这什么表情?”
“软玉在怀却只让我做柳下惠,我的命好苦……”他故意一脸痛苦地说道。
“不,你是唐僧,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忙着耕耘……”我绷着脸强忍笑意。
“唐僧?谁是唐僧?”他一脸糊涂。
“一个出了家一心要去西天取经的和尚。”我坏笑。
“你是意指我从前的清心寡欲都是装的?”他恍然大悟,作势要挠我痒痒。
我抓住被子一角护住要害连连尖叫。
窗外鸟儿在鸣唱似在编唱一首新曲,与屋内木床的吱呀声重叠和唱——————
盛夏了再无清凉
情爱总让人容光焕发,坐在妆台前的我,胸前脖子上的吻印赫然在目,情爱后脸颊上的潮红还未消退,我看着铜境中面若桃花的自己有些着了迷,那个眉如画顾昐生媚的人是我吗?我有些恍然。
“在想什么?”叶飞凡低下头看着镜中的我柔声问道,此时的他身穿了一件墨色长袍,袍子的下摆绣了白色玉兰,衣衫的质地轻薄是绸缎面料的,他的黑发未束,竟透出有了几许慵懒的性感。
“我在看这镜中的女人,她是我吗?眼目含情,娇俏如花……”我有些困惑。
“是你,你的美难道你自己都无曾留意过吗?”他轻笑出声眼里都是宠溺。
“昨晚我是不是醉了?”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还好吧——”他说道。
“还好?”我有些困惑。
“你吵着让我给你唱歌,唱完又让我跳舞。”他说道。
“你——唱了?”我有些吃惊。
他莞尔一笑轻点头。
“也跳舞了?!”我张大了嘴巴望着他。
“舞了一段剑舞,得亏我还会一点这个。”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