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嬴政的话，紫女自然知道如何去配合，这是她与嬴政之间形成的默契，或者说是情趣。

“也是为了能够让你高兴啊。”嬴政意味深长地说道。

紫女听言，脸色不由一红，却是不再接嬴政的话了，她知道，有些事情的底线，嬴政低到令人发指，焰灵姬的没脸没皮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嬴政纵容的结果。

嬴政见紫女败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的目的本就是转移紫女的注意点而已，有些秘密，即使是紫女也不能知道。

曾经他不能够看到的东西，已经在他的眼睛前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曾经不曾走出地那一步，也随着燕国赵国的覆灭而看到了前行的道路。

······

咸阳，章台宫。

“听说，我们赵国要被秦军攻破了？”一位身着素衣的宫女对身边的好友说道。

“你想说什么?”四位侍女中名为春儿的侍女问道。

在数年前告别自己的故乡，带着屈辱的使命来到秦国的几位赵国公主侍女在过去的数年见已经褪去了所有的菱角，身存的压力让她们放下了矜持。

“赵国很快就要亡国了，你服侍的那位赵国公主很快就会变得一文不值，她还是赵国公主的时候，大王就不曾正视过她，如今赵国要亡了，她就更没有机会了，你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吗？”作为好友，素衣宫女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这位好友。

“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情······”春儿思索了片刻，但还是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赵国真的要亡了？”

“那还能有假，听说赵魏联军三十七万被上将军一战就歼灭了，剩下的邯郸对于大王的大军来说，还能有什么威胁，你要早为自己考虑。”素衣宫女嘱咐道。

“嗯，我记下来。”春儿脸色有些不好看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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