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着李文的耳朵,恨恨地说道。
“哎哟喂,疼!等等……说正事,玉儿你去给罗贞留个暗号。”
玉真拿着剑就往门外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回身说道:“这掌柜的,可不像是个闲等之辈,武力恐不在我之下!”
李文起身拉起玉真,很认真地说道:“怎么,担心我啦,嘿嘿……早知道就不让厨子走水路了,这店里少说有二百来人,一个个的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那我们该怎么办?”玉真满脸担忧。
李文轻拍她头,“管他的呢,再说!你先去办事吧,其他的一会再说。”
玉真走出房间,轻轻地掩上房门,匆匆下楼。
十几盏油灯将大堂照得通亮,各色人马,天南地北的方言,吹牛扯淡、行酒令猜色子,那是好不热闹。
玉真回来后,给李文揉了几回肩,可是罗贞连人影都没有。
她有些着急地说:“小娃怎么还不回,要不我去找找看?”
“你这个小姨打得过他不?”
李文抬起头,眼光中透着担心,轻声问道。
“真要打,往死里整,我怕不是他对手。”
说罢,玉真咬了咬嘴唇,又叹服地说道:
“这小子读书那是三天学个字,过三天又不记得了。可学武真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是过目不忘记,敌人的招式用一次,他便能化为己用。”
“若是他都应付不了的场面,我们去只会是添乱罢了。”
李文想了想,起身推窗看了看,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细雨飞在手上还有一丝刺骨。
沉思片刻,无奈地说:“轮着睡,天亮再说。”
玉真叹息不停,满屋子乱转悠着。
李文何尝不急,可是眼下也别无他法,想了又想,才说道:“你去叫份面条上来,给掌柜的带句话,说我想她了!”
“这……”她迟疑一会儿,咬牙便朝外走去。
这么久不见小罗贞回,她这小姨岂能不急?
本想留着一路上丢小娃在后面,自己在前边万一有个事,也有个援兵。
为了能打听个消息,她只能玉齿一咬便下楼,放在平常那可是宁可断头也不干的事。
玉真把情况一说,那掌柜的随口叫道:“面条一份,加羊杂!”
掌柜的低头算着帐,鸟也不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