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敏本是长兄之人,没有借不借的,我见他人才难得,而职位不高,想来荒废了也可惜,才动了带走他的念头,哥哥既然用得着,那就不带走就是了。”
李文站了起来,踱着小步,略显沉重地说着,转过头去,望着李佑又说道:
“可那罗贞就不同了,那可是父皇的义孙,我要是带出来了,带不回去,那如何交差?”
“既然如此,留得杜行敏在,总比没人可用的好!”
“这人先是答应过给皇弟的,此番等皇弟大气,还给了我,讨得此人情,那自是不胜感激。”
李佑大喜之,手一挥,一副大方的样儿,康慨地说道:
“贤弟不笑愚兄食言而肥,那是大度。这样吧,此去长安,山高水远,水路要逆流而上,而贤弟来时走水路来,没带好马,恰好愚兄前几天进了几匹好马,送与贤弟当个脚力吧!”
我操,这得来全不费工夫!
要留人就能留人,要马就能得马!
这也太顺风顺水了些吧?
李文不禁起疑,可是事已经到了这身上,那自是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拱手道:“兄长莫要这么说,我也不白得长兄之物,过来之时,备了两马车齐地不产之物,想来这两天应该会到,给兄长作个交换吧。”
“哎!岂有交换一说,愚兄那就是赔礼罢了。”
李佑打着哈哈,马自己有的是,可人才不能流失。
他心里高兴的,又让人去给李文选鞍。
李文拱手道:“不能白得兄长的,但是,小弟我承情,日后有事,兄长只管来找我。”
说罢便向李佑告辞,李佑却道:“莫急,去把秦公子和李国公请来,我们一起去看马。”
如果一行众人便去选马,李文朝玉真使眼色,玉真会意。
一路上她都跟着李靖,不时与其窃窃私语。
可是李靖却十句话也回不上一句话,玉真也不管他,只顾着自己说。
到了马厩,哇塞!
难怪告他齐王的状的人如此之多,这场面,那就是一小型养马场。
三百多匹马养在里面,众人围着马匹转了要圈,秦怀玉道:“这匹真高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