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和阮朵的交谈依然在继续。
按照米豆的直觉判断,这个看似是地球未来的地方,一定不是真正的地球。
这是一个假想。
而在这个假想模拟的世界中,市长问他要一个信。
说白了,等于是做了一个局,来套取阿莱迪交代给米豆的任务。
这样的把戏,米豆在学校里头玩过。
要想得到某样东西,就必须投其所好地进行交换。
但是米豆只是猜对了一半。
他断然不会想到,原来这个所谓的“副本”已经被坏人给干扰了,恰如迪诺自己所言的那样,这里的一切等于是他的创造。
“我觉得,这是游戏设计的一部分。”米豆想了想,对阮朵说。
“为什么呢?”阮朵现在对米豆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这个孩子的自主思考的能力是她不具备的,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毕竟,从小在程序的世界中长大,阮朵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当直播到这里的时刻,按说民众应该会从数据盲盒中得到这样的认知。
但是,从阿星被软禁,迪诺掌握了实际的控制权之后,这样的数据盲盒肯定是要被过滤掉的。
要知道迪诺站的是程序的阵营,他自诩为程序的代言人,怎么能够容忍有不利于程序的认知被传递出来呢?
但是,直播却依然在继续,“杂音者”迪诺不能中止或者改变这场直播。
也就是说,阮朵和米豆这两位小朋友在对待这个“副本”的认知差异,能否被民众感知,就凭运气了。
完全没有数据盲盒的引导。
至于届时的情况会怎样,这是后话。
眼下,两个小朋友依然在讨论着。
见阮朵有些不解,米豆继续说:“你想啊,我们被库杜批推进了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是来……找答案的?”阮朵想了想说。
她习惯的思维就是体验,哪里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