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临到晚上七点钟,林中佑如约。爱玩爱看就来

吴悠本在厨房帮方爱丽碾饺子皮,手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铃声一响,冥冥之中仿佛有指引,吴悠顿觉是林中佑的电话。

事实也是如此,吴悠滑动轮椅到客厅去拿手机,接通后入耳就是林中佑偏低音调的声音,他道:“下楼。”

想到白天那张猫耳女仆装照片,吴悠心有余悸,这要下去她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贞操怕是不保。

“我腿不方便……”吴悠吞吞吐吐地说,“按……按不了电梯。”

那头低声笑,“要我上来接你?”

那可不能,吴悠瞥一眼在厨房忙活的方爱丽,“要不你让孙洋哥上来。”

林中佑沉默了。

“你该不是瞒着孙洋哥偷偷跑来的吧?”短时间内来回一趟,还赶着拍戏,身体肯定吃不消,孙洋怎么会答应让林中佑胡来。

外面天气寒冷,夜晚霜降,气温更低,吴悠难掩心疼:“你等等,我现在下来。”

她说完挂断电话,也没和家里人招呼一声,因为找不到要出门的借口,她一个伤残人士总积极往外跑,方爱丽要是产生怀疑搞不好玩跟踪,所以吴悠直接开门出去,要掩门关上时,似风拂面,冷冽的空气袭向她背后,蓦然一处柔软贴上她的耳垂,轻含:“猜猜我是谁?”

还能有谁……

吴悠刚想挣扎,林中佑的伸出胳膊合上门最后那一丝缝隙,顺手将吴悠连带椅背抱得满怀。

没料到他人会在家门口等候,不过吴悠也是挺想他,哪怕只是一日不见,她用手摸摸林中佑靠在她肩上的脑袋,对方头发看着发质硬,手感却是柔软得舒服。

自然而然地温存片刻,林中佑站直身,微微冰凉的手指抬起吴悠的下颌,一个深情热吻接踵而至。

这个吻来势凶猛,呼吸困难的吴悠下意识要往后躲,然而林中佑早有预谋似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吴悠的衣服里,挑着最敏感的部分揉捏。

他的手是冷的,所过之处却全是带起一阵燥热,这种刺激下吴悠按耐不住的喘息,唇被封死,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无疑惹得林中佑的吻更为蛮横。

一吻终于结束,对比吴悠潮红的脸和布满水雾的眸子,像被人欺负的厉害了身体软软地靠在椅子上,林中佑也仅仅只是呼吸微乱,他替吴悠整好衣服,手指抹去吴悠嘴边因亲吻带出的水痕,很是认真地道:“真想立即把你一口吃掉。”

这里搞事随时会被邻居们撞见,吴悠不敢和林中佑炽热的目光对视,撇开头说:“我们换个地方聊。”

十五分钟后,附近星级宾馆内。

吴悠:“……”

她说换个地,这真是个好地方。

下楼坐上林中佑的车她就猜到在劫难逃。

身后传来房门上锁的声音,吴悠页口水。

“紧张什么。”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肩膀,动作放慢地来回摩挲,间或轻捏一把。

吴悠呵呵,她是第一次,能不紧张吗……

就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模样,林中佑轻笑,靠近她的耳边,说道:“夜还很长。”

可不是,吴悠心说,她丫晚上七点钟就跟出来。

“我们先做什么好呢,”林中佑声音极其富有磁性,和他演戏学过表演有关,他的发音字腔圆正,换平时听起来已是悦耳,而他此刻微压低音尾,完全有一种能蛊惑人心的魔力,以致于吴悠头脑清醒,身体诚实地酥了。

吴悠:“……”

自己这该死的声控。

林中佑脱去黑色的呢子大衣外套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露出里面一件深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原本白玉无暇似的肤色又光耀几分,房间暖气充足,他隐隐有再脱的趋势。

“会不会太快了,”吴悠难为情地单手挠脑门,“我们可以先谈谈人生理想,生活哲学啥的。”

“哦?”林中佑挑眉,不紧不慢地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你要饭前和我谈人生?谈哲学?”

然后他说着仰头喝水,圆润的喉结微动,十分惬意。

吴悠不信:“我们先来吃饭?”

“嗯?”林中佑偏头看她,“你晚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