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微微蹙眉。
“看这些枯燥无味的书籍作甚?”
他毫不在意地将手里头的书往书架上一丢,然后抓着莫惊春的手腕往外走。
莫惊春转头记住了那本书是什么名字,然后无奈地跟着正始帝走了几步,“陛下,书中自有黄金屋。”
“便是有上百个黄金屋,寡人也不要夫子重新变得跟从前一样古板,那寡人可真是得气死。”
公冶启的手指冰冷。
抓在莫惊春的手腕上,就如同水鬼。
莫惊春顿了顿,故意说道:“臣倒是觉得,像那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可。”
正始帝停下动作,骤然转身,双手撑在他的边上,将他压得抵住了书架,“那些所谓忠君之道,那些愚昧无知的蠢物,那些荒谬可笑的劝诫,莫惊春,夫子,寡人……我请求你,一个字都不要往心里去。”他的声音说得轻柔,可是这压着莫惊春的姿势却显得另类强硬。
然,看着再是触手可及,可正始帝这个看似拥抱,却又不像是拥抱的怀抱,却始终空着薄薄的一层。
莫惊春微蹙眉,往前走了一步,便闯入了正始帝的怀中。
“陛下,您究竟在说什么?”
莫惊春是不解的。
陛下如此卑微,甚至是哀求的语气,虽然只潜藏在话语里,可是一闪而过的疯狂和压抑,莫惊春如何又感觉不到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陛下这样凌乱的问话?
正始帝闭了闭眼,而后便是从前那凌然的姿态,他注视着莫惊春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夫子,与我成亲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