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他这失控的状态下,他在看到正始帝佩戴着项圈时,心里不由得涌起莫大的满足。
我的。
莫惊春仿佛听到耳边有人窃窃私语。
莫惊春咽了咽喉咙,哑着声音说道:“不,陛下,臣该走了。还有,方才所说的事情,还请陛下仔细想想,若是……”
“骗子!”正始帝委屈地说道,“分明说着惦记寡人才入宫,结果做到了一半,夫子却偷偷说起了正事。”
莫惊春没忍住笑了起来,为着陛下这委屈的小模样。
虽看着是可怜,可是这么一大匹凶残的饿狼盘踞在身旁时,当真怎么都心怜不起来。
他不得不在情事中说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也是为着这奇怪的发情期,在精怪的讲述中,A是处于进攻的一方,但莫惊春对他们眼下的……并没有太在意,但遵从着本能时,莫惊春总觉得他牙齿痒痒,总想要咬点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这情事变得血腥凶残,莫惊春还是费劲了心思,才压下了这奇怪的冲动。
莫惊春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点柔情。
正始帝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觉得这地方还是窄小了点,不过窄小也有窄小的风趣,就比如刚才这里动作不开,所以夫子不得不坐在他身上……
不错。
待正始帝起身穿戴衣裳的时候,他才发觉他佩戴在身上的佩饰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帝王也不甚在意,让人又取了个新的过来。
接下来这大半个月,莫惊春断断续续入宫了三四回,有时候只是跟陛下简单的下棋,有时候是真的有要事,其中有两回,莫惊春主动得正始帝心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念想,满心满眼都只得这可恶恼人的莫惊春。
莫惊春做事都是讲究节制,即便是那活,也顶多是一回,便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