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难嘛,也的确是有。
毕竟那不是什么容易启齿的事情。
莫惊春想了想,换了种法子说道:“你们可知道,有什么布料,是最轻软舒适的吗?”这个问题一出来,不管是袁鹤鸣还是张千钊都有些茫然。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袁鹤鸣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家中连个女眷都没有……除了我娘,这东西,我着实也是不懂。”
张千钊到底还是几个孩子的爹,一下子联想到了桃娘,笑着说道,“你难道是要给桃娘做衣裳?这可不是你擅长的事情……不过我记得之前家中夫人倒是曾经念叨过几种,我与你说说。”他不愧是宠爱孩子的典范,不仅说出了什么较为合适,甚至还和莫惊春点评了一下京中有那几家的绣娘做得较为合适,哪些比较嘴严,哪些慢工出细活……听得莫惊春是一个头两个大,也跟袁鹤鸣一起茫然起来。
“这个纱和那个布,听起来有哪里不同吗?”袁鹤鸣迟疑地说道。
张千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一个是夏天用的,一个是冬天用的,这哪里是一样?”袁鹤鸣在心里嘀咕着,这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莫惊春心里却是感激不已。
他今天得空的时候,回了莫府一趟,让人将小库房内的布料清点了一下。
而后他在库房走了一遭,着实对这种事情无从下手。
他一想到这些东西是要用在正始帝的脖颈上,就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而这些布匹又是分属在不同的情况,哪些和哪些是用来做哪里的衣裳,哪些更为柔软,哪些是做窗纱合适的……